郑南槐

活的社畜.jpg

还有一支烟🚬



“只有一支烟了。”他撑起身子,后颈与蝴蝶骨被星星点点的红连缀着,细白的肌肤上有一层薄薄的汗。
男人展臂去够放在床头的手机,回了一条消息后落锁倒扣在枕边,暧昧地笑了笑。
他将那支烟叼在嘴里,又弯着腰在地上摸到乱七八糟的衣物,从裤兜里掏出来打火机。
“嘛呢,”男人的手掌贴在他的脊背上,轻笑道,“事儿还没完,就想抽烟了?”

2018-06-10 /  标签 : 羡澄 115 14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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