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南槐

活的社畜.jpg

星星上的花❀

一个偷跑(。)




他的锁骨还在叫嚣着某种疼痛的余韵,人生二十几年受过的苦屈指可数,于是这一点疼痛就显得愈发金贵起来,他起身的时候轻轻嘶了一声,纹身师轻声细语地嘱咐着之后几天的注意事项,他心不在焉地听,也不需要他去牢牢记住。

另一边的工程还没有结束,他侧过头去看镜子,避免过于直白的目光灼伤他敏锐的情人。年青人细白的皮肉裸露在干燥的空气中,外面响着隆隆的闷雷,他没睁眼,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合上了就显得眉目间颜色寡淡,相较那些珍贵的水墨藏品说不上哪个更单薄些。
他以指尖点了点嘴唇,又将手指按在青年柔软的唇瓣上,纹身师不为所动地完成玫瑰的笔触,青年却皱起眉头来。
“别闹。”他终于睁开眼,光影从睫毛流泻开去,魏婴于是错开目光收回手,盯着窗外暗沉下来的天仔细钻研,等江澄闭上眼,视线又光明正大地飘回去。
玫瑰花终于盛放在情人的锁骨上,魏婴舔一下嘴唇,脑子里过一遍黄色废料,又觉得嗓子发涩。

江澄坐起身,悉悉索索地套上宽大的白T,被他自后面色迷心窍地揩了一把油也懒得吭声,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。
“起开,”青年人的眼睛黑白分明,冷得像是一汪水银里浸着曜石,偏偏又是深爱着他的,只说,“我结账。”
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,但他总是知道的,眼前这个人深爱着他。




2018-06-22 /  标签 : 羡澄 242 15  
评论(15)
热度(242)
  1. 共4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